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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回想自己离开时，明明手上沾染的血迹都洗干净了。
甚至还试图听鹿星言心声，去验证她是不是猜到什么。
可惜的是，此刻鹿星言心声很安静。
平时不是哭就是哭还是哭的那个老六系统，现在也格外安静。
乐正厌不由心中一沉，难道他鹿星言刚刚出去过。
正猜测着，就见鹿星言捏着鼻子，爬在窗边往下大喊：“不是吧，你们居然吃凉拌猪血。”
猪血？
乐正厌那颗怀疑这怀疑哪的心无语到了。
他跟着来到窗边，果然见下方有弟子点了份凉拌灵猪血。
那浓郁的血腥味，还夹着辣椒花椒作料的香味，直往正上方二楼鹿星言他们的包间冲。
鹿星言见窗户关上，抬手扇了扇空气：“不是吧，口味这么重，凉拌猪血怎么吃的？”
“我就说哪来的血腥味。”鹿星言皱眉。
乐正厌放下心来。
他就说哪来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