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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外的是，顾靳言并没有不悦的意思，只是抬手将她头发揉乱，笑道：“去换套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那老爷子呢？”
说到这，徐妍心这才想起老爷子还在，当下羞得面色燥红。
顾靳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吧，老爷子才不喜欢当电灯泡呢，他早就走了。”
徐妍心回头一看，果然，餐厅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偷偷打量的样子，看起来贼眉鼠眼的，顾靳言觉得分外有趣，忍不住抬手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徐妍心不悦地抬手打开他的手，“别捏了，我的脸又不是面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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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走吧，吃饭去，衣服不用换了。反正你脸就长这样了，穿什么衣服都救不了你。”顾靳言说话间，拉着徐妍心的手就往外走去。
徐妍心：“……”
快上车的时候，徐妍心突然想起老爷子还没出来，当下忙问道：“我们是一会儿给老爷子打包东西带回来吗？”
“你放心吧，老爷子可会享受生活了，这会儿估摸都已经在吃了。”深谙老爷子习性的顾靳言淡淡地道。
徐妍心这才安心地上了车。
顾靳言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只觉得心里变得十分安静。因为基地起火事件所造成的烦闷，似乎都消解了不少。
两人进了一家环境十分优雅清净的西餐厅。
要了一间雅室。
徐妍心抬头打量着墙上的壁画，感慨道：“这些画真漂亮。”
“我也会画。”顾靳言随意一扫后，淡淡地道。
有了方才的厨艺展示，徐妍心对顾靳言会画画一点期待都没有，弯了弯嘴角，翻开菜单道：“这里的特色菜是什么？”
“果木烟熏牛排还不错。”顾靳言道。
徐妍心一挑眉，“你常来？”
“跟客户来过。跟女人，不常来。”顾靳言知道徐妍心想听什么，当下也都满足她。
也许是因为那几通电话的缘故，他现在看着她，觉得内心都变得柔软。
这么多年了，从老爷子将万盛彻彻底底交到他手中那天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硬生生扛着。
在外人眼中，他顾靳言就是神，无所不能。
可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会感觉到一种生生的无力感。
很多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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