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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小拍了拍手:“放心,我认真起来的话,没人能伤害得了我。告诉你个秘密,我不是人类。”
“我知道。”
“你知道?”
“白学长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认真并且严肃地回答我。”
童小小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什么问题?”
“我记得,你说过,你小时候救过一个小男孩,是几岁的时候,是不是在海边?”
“你……怎么知道在海边?”
“因为,你救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这怎么可能,你的救命恩人,不是季……季音?”
“以前我也以为是她,但是我离开之前她告诉我不是她。而且,我一直都在做重复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女孩,在深海里将我托举到了岸边,然后自己游回了海里。以前,我一直觉得这只是个梦,可是自从我知道你其实不是人类,我终于明白……那根本不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