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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没说出来。
因为，她对上厉洛言那双清冷的眸子时，忽然感觉晚风好凉，清醒了许多。
“想要表示？”厉洛言忽然一笑，抬手将她的长发理到了脑后，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尽数露了出来。
他的笑，和平时的阳光气息不太一样，唐恬恬觉得，在这夜色里，看到盐巴这样笑着，像是看到了一只特高贵的吸血鬼。
邪魅狂狷，优雅神秘。
八个大字在她脑海里印下，她有些微痴。
点点脑袋，她是真想知道盐巴的回复。
他单手抚摸着她滑嫩温热的小脸，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忽然朝她的小脸凑了过去。
又要亲亲了吗？
唐恬恬心里满是期待，下意识闭上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