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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就住耳房！”
松悦：“……”
柳明嫣趁人少，从后厨里端了几样肉汤流食，又顺手拿了几颗热鸡蛋。在园子里绕了一圈，终于找到背阴面的耳房。
柳明诚此刻刚上过药，正趴在木板床上。她正走着，拐角便听见他在嚎叫，一时分不清他是喊饿还是喊痛。
“姐你轻点！疼……”
柳明嫣用纱布包住软烫的鸡蛋，在他的脸上滚动，轻吹冷气，柔声道：“马上就好，忍一下。”
“怎么净是些汤汤水水？”他翻开食盒盖子，垮着脸抱怨。
她当即下手，摁住他红肿的脸。柳明诚吃痛，眼底朦胧地看她。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柳明诚自知理亏，听话地喝完那几盅肉汤，胀
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说说吧，这次为什么打人？”
他摸了摸鼻头，眼珠乱瞄，佯装愤怒：“是他们先动手挑刺的，我这都是自卫。你是不知道，当时……”
柳明嫣忽地抬手，温柔轻抚他的额角：“嘴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说，你只管听着便是。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还要不要活了。”
“你都知道了。”他泄了气焰，活像霜打的茄子。
柳明诚虽然经常逃学，但绝对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出手伤人，唯一的解释，便是维护她这个长姐。
她进书斋的时，卓夫子敲打过她。寒门难出贵子，柳家的能有如今的辉煌得之不易。柳明嫣虽为女子，但亦是相府的脸面。
流滟湖的水溅出一堆污言秽语，普光寺的一出戏暂时堵住韩墨白的出路。
但人言如鬼魅，柳家嫡女豪掷千金自证清白，重点不是“清白”而是“千金”。
这句话传到最后，她竟是丢了清白，也替柳家得了一个市侩豪横的名声。
“你不恼吗？”
他睁大眼睛，头上仿佛长出问号。
长姐自小便是个高傲娇纵的，最是受不得一点委屈，如今平白被人占了便宜，铁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柳明嫣摇头，笑了笑：“说到底是我考虑不周。”
她不惧流言，却无端让柳明诚当了受气包。
转身见柳明诚难得乖顺，不闹腾。她倏然起念，送出一记掌掴。
“夫子交代，年末的考卷你若还不合格，就不
用去书院了。”
柳明诚啊地一声，抓着她的衣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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