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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低，低到没有人能够看见我的眼泪。
“楚楚。”姐姐伸过手握住我的手，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只是一直哭，一直摇头，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就这样哭得我有些累了，我才抬起头，接过姐姐递过来的纸巾擦着眼泪和鼻涕。
姐姐就只是看着我，我知道她能体会我的所有感受，所以她就只是陪着我，没有多问什么。
直到我整理好了情绪，组织好了语言，我才开口告诉姐姐。
“陈致远带了别的女人住进了家里。”我尽量压抑着情绪，屏声静气地说出这句话。
我接着继续说：“现在那个女人坏了陈致远的孩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想离婚，姐。”说着说着我的情绪再度失控，我真的觉得特别累特别煎熬，在家里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同另外一个女人亲热却还发作不得。
“楚楚。”姐姐握过我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开口，“离婚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