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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入张氏，”张明希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人说了，他愿意收你为徒，帮你跻入国际金融中心顶峰……”
“他说，他叫卡尔。”
张明希将手机拿出来，给谢正渊看，“上面的第一个，就是他的号码，你可以确认。”
他在等着谢正渊的回答，在来之前，他有想过谢正渊的反应，震惊、不敢置信、惊喜……
但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很平静！
谢正渊抬起头，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张明希，脸上的表情很平很静，“不用确认，我信那是卡尔先生，虽然他的条件很令人心动，但是抱歉。”
他推开手机，打开车门发动车子。
临走之时，他降下车窗，看着张明希，低笑一声，“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的这个号码是苏s，不仅是我，整个国际中心的经济学家都会蜂拥前来，很可惜，并不是。”
现在的国际金融中心，早就换了一套法则。
纵使那人死了，这套规则也不是能轻易就撼动的。
不远处，于向阳看着苏回倾，身体微微发毛，“你笑什么？”
“笑可笑之事。”苏回倾将背包随手放到一边。
一手搭着车窗，一手拿着手机，打开股票交易软件。
她拨了拨头发，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回了一句，【明天十点，青市时光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