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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跟个二傻子似的。
好长时间不见，季成确实瘦了，脸蛋子上的肉都没了，原本脸上肉就少，现在更少了，颧骨明显地凸了出来，脸色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白，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跟僵尸似的，这样显得眼睛更加有神了。
似乎是感应到鹿鸣的目光，他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深棕色眸中熠熠生辉，唇角似乎是上挑了一点，但很快就降下来，像是错觉一般。
又神他妈面无表情。
鹿鸣想骂人。
她翻了翻眼皮，跨过正骚浪的同学们，坐到了季成身边，把包放在腰子的位置，刚好能靠着。
季成看着鹿鸣在自己身旁毫无形象地靠着，也没出声，只是默默地端起柠檬水。
此时刚好看到她衣服上的蜡笔小新。
手一抖，柠檬水洒了一半。
季成指着她衣服上露着叽叽的小新：“你这什么鬼衣服。”
鹿鸣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看了一眼：“你管我什么鬼衣服，先解释解释出了趟国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