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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左右吧？你大哥能喊姐姐吗？”
向毅平“……”
他就喜欢喊季姐姐，很亲近，怎么了？
向毅平催促妹妹扶娘回去，他还要整理房间里的物资。
向母暗暗叹气，大儿子动了心，她也很喜欢那清冷声音，可惜，两个世界不能互通。
向欣扶着娘但是不走，当着大哥面说更多季姐姐的事。
向母心疼，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去几里外的县城兑菜卖菜，太辛苦了。
只是，“兑菜是什么？九年义务教育是什么？学费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
向武平解决了酸辣粉跑了进来，嘴唇还红红的，“兑菜就是到别人那里买菜，卖给另外的人，赚取中间差价。
学费就是束修，九年义务教育就是国家不要束修，让六岁的孩子就进学堂读九年。
季姐姐不用走路，有脚蹬的三个轮子的车，和马车差不多快，有汽车，有火车，还有在天上飞的飞机，飞的很快很快，涵涵的图书里就有。
涵涵四岁读了叫幼儿园的私塾，是要收束修的，图书上都是图片配着文字，他们的文字也很简单，也很好学。季姐姐给我买了很多图书，还有笔墨纸砚，我会认真看的。”
向毅平嫉妒了，松开自家娘就翻找笔墨纸砚，他要看图书，他要认季姐姐那边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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