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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能把人萌化的小奶音，程聿不觉嘴角上扬，回了条语音消息：【（语音）笃笃你好。】
【笃笃：（语音）程聿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程聿：（语音）问吧！】
【笃笃：（语音）程聿哥哥为什么这次不和我家霏霏一起工作啦？是不喜欢霏霏了吗？】
程聿微怔，正想要解释，笃笃又发来一条语音。
【笃笃：（语音）是因为笃笃的存在，程聿哥哥改变了对霏霏的喜欢吗？】
程聿立刻回复：【（语音）当然不是，我会一直喜欢霏霏的。】
【笃笃：（语音）那程聿哥哥最近为什么不找霏霏聊天呀！】
程聿一怔：【（语音）是霏霏告诉你的吗？】
【笃笃：（语音）不是不是，是笃笃自己问的。笃笃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经常找她聊天的，程聿哥哥，这点你要加油哦！】
听着笃笃小大人似的语气，程聿不觉轻笑。
笃笃给自己发消息，似乎专门就是问这几个问题的。
程聿看了眼时间，耐心哄着笃笃去睡觉，直到听到那句奶声奶气的“晚安”，他才放下手机。
不过下一秒，他又拿了起来，点开了与时言知的对话框。
【程聿：老时在吗？】
【时言知：程大老板什么指示？】
【程聿：你写首言情歌吧！拍MV，请我和云霏。】
【时言知：（黑人问号．jg）大哥，现在几点，你发癔症啊？】
【时言知：（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两分钟之后，时言知再次发来消息。
【时言知：大哥，该不会是云老师最近进剧组，你没机会跟人家接触，搁我这创造机会呢吧？你想人家就主动出击啊！】
程聿看着这条消息，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笃笃嘱咐他要做的事情，他早就想做了。但每每打开对话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云霏的工作吗？问过了。问吃没吃饭，又显得太土。聊自己的工作吗？每天对着各种文件，枯燥且无聊，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程聿：我不知道聊什么。】
【时言知：（无语．jg）。你俩说的不是同一种语言吗？低端点聊兴趣爱好，高端点聊人生理想，或者，你们聊聊社会八卦。实在不行，像我和林楠楠一样，斗图也成啊！没看到我俩在群里斗了几百条了吗？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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