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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想要，你给就是了。”
祁渊靠于后方的紫檀木椅，合上书页，冷目深沉中又染上几分警惕：“本王只有一点，不能让人查出来。”
“是。”浊禹立即弯腰会意，不再逗留，闪身而退。
夜幕沉沉，灯火璀璨。
相府，春息园主屋一地狼藉。
“不可能！”
柳明诚甩手起立间，摔断一副碗筷。
他眼眶胀红，急吼道：“你们都误会了。嫣姐儿不是那样的人！”
半个时辰前，他结束课业专程来春息园庆贺二姐柳明娇及笄。
柳明诚本以为秋夜更生露重，饭食冷得快，小娘和二姐会如父亲那般责怪他行事拖沓。哪知，他进了主屋后，除却满桌酒菜，空无一人。
他
正暗自疑惑，想转过半边身叫人来问，却迎面撞见小厮进门，呈上一个雕花木匣。
那小厮看着面生，可送的东西却很眼熟。他看得真切，那木匣上的海棠雕花是柳明嫣喜爱的样式。
这东西应是辰园送来的无疑。
他接过，想问的话还未出口，便听见外面响起一阵说话声。
柳明娇轻挽着沈姨娘走进屋，挥手示意周围下人们离开。
“想来这就是长姐日前答应，说要送我的及笄礼了。”她一眼瞅见那木匣，从柳明诚手里拿过来，捧在手心里。
“左右不过是些珠宝首饰。”沈姨娘侧眼，不以为然，“你又不缺。”
柳明诚闻言皱眉不喜，他不常来春息园大多是因为不想听自个小娘暗地埋汰柳明嫣。
“所谓礼轻情意重。”他接话道，“二姐不妨打开看看。”
“长姐的东西自是好的。”
柳明娇抿唇含笑，抬指轻启那刹，一声尖叫骤然而出，险些刺透柳明诚耳膜。
她惊地连连后退，晃掉方桌上大半的菜肴佳酿，然后熟练地掏出丝绢捂嘴。柳明娇急得一时失语，看着木匣里的红莲金簪和三只浸血的死老鼠，花枝乱颤。
一旁的柳明诚呆坐在凳，这突然的视觉冲击让他有些失神。
“瞧瞧，这就是你那好长姐送来的东西。”沈姨娘踩着空档，不知从哪抽出一块手巾，包住木匣，递到柳明诚身前，厉声道，“我早说过怡馨院那边容不得我们，你偏不
信。”
“相爷还在府上，她便敢如此恫吓我们，若是不在……”